空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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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x我】意外之缘

*梗源原剧,很羡慕这个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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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袁朗,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我还在军区的野战医院工作,刚由实习护士转正不久。第一次进入手术室的我,就犯了护士生涯中唯一一次也是最为严重的错误——我忘记了给病人打麻药。

 

 

被推进来的人是老虎团步兵连的一个侦查兵,由于急性阑尾炎发作不得不中止演习及时就医。他脸部的线条坚毅、棱角分明,裸露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细碎的汗滴,但豆大的汗珠仍然不停地从他的额角滑落下来。

当时的情况太过混乱,外面是炮火声震天响,混乱的脚步声和焦急的催促声还混杂在一起回荡在我的耳边。我几乎是被推搡着进入了手术室,一团混乱的脑子使我在做完预备程序之后便直接点头示意了医生正式开始手术。

医生落下第一刀时,他的嘶吼声就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我的心中,不断提醒着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但是我知道,自责对于当下的情况于事无补,于是我狠了心刻意放大分贝:“喊什么喊,老虎团还怕疼啊?”

他在我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与我双目相交,那双红了眼眶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写着满满的隐忍与挣扎——却唯独没有丝毫责怪与恨意。

我压根没指望这句话能起多大作用,但偏偏那个男人突然间像是失去了嘶吼的力气,虽然他的脸上还是写满痛苦,却死死咬着牙再也不发出一声吼叫,只是偶尔能听到从他喉咙里隐隐发出的低哼。他就这样凭着自己惊人的意志挺过了难熬的每一秒,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被切除了一截盲肠。

那一刻,我突然对他肃然起敬。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身为军人所拥有的特殊的自尊心,让他生生忍下了那阵常人无法想象的疼痛。

 

 

我尽力克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不断传递着各式各样的器械,尽最大努力协助医生完成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所幸,之后的手术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除了出手术室的门后,那个男人的战友们盯着我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不过我完全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如果是陪我出生入死的伙伴因为别人的失误平白无故承受了如此撕心裂肺的疼痛,将那粗心之人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我不敢继续面对他们的眼神,也不愿看他们死死紧握的双拳,匆匆和其他护士一同将刚刚的病人推入病房。

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手术结束后依旧维持清醒的军人,竟然扯动他的嘴角露出几乎不可见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他对我说:“没事儿,男人这点痛算什么。”

 

 

登记信息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袁朗。

袁朗,我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这两个字,果然是名如其人。

等到他的战友们都离开了之后,我才敢走进他的病房,不等他开口就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说完之后我也没有起身,只是静静等待着他的回复。

不料他对我的道歉毫无反应,沉默就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直到过了一分钟左右,我的腰已经开始有了些酸痛感之时,才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在空荡的病房里,还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行了,我不说话你还真打算维持这姿势不变了?跟我这拜天地呢?”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开玩笑的力气,但也因为他的玩笑话不可控制地红了脸。局促地抬起头就撞上了他专注的视线,凌厉逼人的目光中还带了几分探究,我下意识地回避那道目光,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往哪儿看才比较好。

“怕我?”袁朗像是看出了我的无措,开口打破沉寂,“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都把命交到你手上了,现在还能吃了你不成?”

高悬着的心倒也因为他的这番话稍稍往下落了一些,我看向他说道:“是我的责任我就不会回避,如果你之后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会负责的。”

闻言袁朗看向我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意外,“小姑娘觉悟还挺高。说说吧,你打算怎么负责?”

我愣是没想到他会这样接话,一时间被噎住,呆在了原地就那么直直地望着他说不出话。

我这反应把袁朗逗笑了,他的笑声低沉而极具磁性,还带着由内而外的不羁,“我还以为你会说‘以身相许’。”

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自己脸上震惊的表情。我正想开口说他“一句话都没正形”的时候,却听到他闷声一连串的咳嗽声。

我几乎是立刻拔腿冲向他的床边,安抚性地拍着他的后背,放柔了声音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你现在还不能有过大的动作,不然很容易牵扯到缝合的伤口,如果伤口裂开再感染会很难处理。”我心底估摸着是他刚刚的笑幅度大了点,扯到了手术时的伤口。

我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觉到他宽厚后背上结实的肌肉,还有那传到我手上不容忽视的灼热感。

咳嗽的声音渐渐平息,我微微侧头向他看去便发现他也正垂眸注视着我。那道目光干净而深邃,清亮的眼眸中似乎蕴藏了整个世界。之前太过心急根本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近到只要微微倾身向前便能碰到他的脸。

我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想要向后退一些距离,但是袁朗的手却紧紧锢在了我的手腕上,那股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吃痛地叫出声,差点就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报复我。

袁朗这才收了力气,但仍旧握着我的手腕,不可思议地开口:“捏疼你了?我可还没用上力。”

“你要是把训练的力气用在我身上,我今天就交待在你手下了好吗?”我抽回自己的手,一圈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袁朗也显然看到了自己造成的印记,轻笑了一声,“这回该换成我负责了,啊?”

因为离得过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以及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我的脸上。

袁朗身上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太过强烈,在特种兵部队摸爬滚打已久的他又带着浑然天成的侵略感,仅仅是那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就让我僵硬在了原地。

活了十九年,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能那么快,几乎要冲撞出我的胸膛。

那一天,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匆匆丢下一句“你好好养伤”就冲出了病房的门。

 

 

这一逃就是一个礼拜,直到袁朗出院那天我才有勇气再和他见面。不是我心理素质差,是那天的后续发展实在超过了我的承受范围,尤其是那突如其来的暧昧氛围,着实不太合适出现在我和袁朗之间。

可我刚走入他的房门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烟雾缭绕间那个熟悉的背影。

袁朗的身体斜靠在墙上,目光注视着窗外,修长的双指中夹着一根即将燃尽的香烟,烟头上是明灭的火星,性感的双唇在开阖间便吐出烟圈来。而一旁的柜子上,赫然放着的是一盒白底黑字的白色万宝路,盒子中只余下了寥寥几根烟。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幅画面我突然间有些生气,走上前去略带强硬地掰下他拿烟的手来,“你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你这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我,“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怎么作死!”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让我的怒气更甚,之前对他还存着的一丝胆怯在此刻烟消云散。

袁朗勾了勾嘴角,绕过我又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朋友送的。这么好的烟,不抽可惜了。”

我不懂好烟坏烟,但此时眼看着他动作熟稔地掏出打火机又点上一根完整的烟,连忙上前阻止,“你不能抽了!”

“怎么,你也想要?”他抬手,将之前含在嘴里的烟递到了我的面前,半开玩笑的语气似真似假。

“别闹了。”我接过他的烟在一旁的柜子上摁灭,毫不留情地丢进垃圾桶,“你再这样放纵自己,以后可没有人来管你。”

袁朗闻言双眸微眯,继续斜依在墙上,低头看着我,“不是有没有,而是想不想。”

我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心跳无意间漏了半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袁朗说,“你挺对我眼的,咋俩处处?”

我的心开始狂跳,下意识地回避他专注的视线。以前也接到过不少次告白,但是我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复杂过。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因为这甚至只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但是在心底深处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我——你是愿意的。

如果以前有人问我“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可能会嗤之以鼻,但现在我却不那么笃定了。他就好像一束阳光,如此强烈地照进了我原本平淡的生活中,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于是我望着袁朗,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当我和他第一次唇齿相碰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并且,那份柔情胜过世间万物,也许在初见的那一个瞬间就已经生根于某处,在未来的年岁里疯狂滋生,缠住了彼此命定的缘分。



 ---杂七杂八碎碎念--

是这样,为了不影响观看体验咆哮就放到最后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好喜欢段段好喜欢袁朗啊,做梦都想睡了他们。

逛了一圈袁朗的tag都没看到写bg的本迷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对不起让我YY一下段奕宏(bushi)

就酱紫,我会努力在梦里睡了你的。

还有这个梗,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吧。。反正就。。。很甜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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